#717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1:06
第十四話:『奇怪來電』
這是我搬進新家後第一個晚上發生的事。
那天,好不容易買齊新家所需的電器及日用品的我,大字形地躺在被舖上看著一拳超人的漫畫,放聲哈哈大笑起來。
「鈴~~~」固網電話忽然響了起來,無情地劃破了寧靜的空氣。
「奇怪了,我還未告知任何人我的電話號碼啊。為何會有人打電話給我?」我抱著疑惑地提起電話,剛說了聲「你好」,電話那一端的人便急不及待說起話來。
聲音聽起來像個年輕女生,她焦急地說:「喂喂,山本先生嗎?是山本先生嗎?」
「對不起啊,這裡不姓山本。你打錯了,再見。」
「不是山本啊…?」收線前還聽到那個女生喃喃自語。
也許是要打電話給男朋友,卻一時心急打錯了吧。不理了。說起來,應該不會是找我的,畢竟我的姓氏「渡邊(WATANABE)」跟「山本(YAMAMOTO)」相差太遠了吧。
第二天晚上,正當我準備入睡時,電話又響了起來。
「喂喂,是山本先生嗎?」那把熟悉且溫柔的女聲再次傳入我的耳中。
我客氣地說:「不好意思,你打錯電話了。」完罷,便立即收線睡覺了。
第三天晚上,相同的事情又重複了。那個女生還是死心不息地在晚上十一時四十五分打電話來,說要找那個姓山本的人。
那天,我正在公司裡受了那個禿頭部長的氣,正想找人發洩一下。我怒氣沖沖地說:「要說幾多遍你才明白啊!我不是山本呀!你打錯電話呀!煩死了!」
這次我沒有立即收線,我想聽聽那女孩到底有甚麼反應,是不是還聽不懂我的說話。
電話的那一端沉默了一會兒後,那個女生笑了起來。笑著笑著,聲音竟由溫柔甜美的少女聲音,慢慢變為一把粗糙的、不知是男是女的老人的聲音。那把聲音說了一句話,令我拿著話筒呆立當場。
那個聲音說:「我知道…你是渡邊嘛…我終於找到你了…哈哈哈哈哈…」
#718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2:03
第十五話:『不肯告訴我電話號碼的女友』
這是發生在我弟弟勇樹身上的事。自從一個月前跟他通過電話後,便一直跟他聯繫不上。
「喂,老哥!好久沒有聯絡了!對不起呢。」大學畢業後便一個人搬到東京居住的弟弟,在一個月前的晚上打電話給我。
寒暄一番後,弟弟便告訴我他最近認識了一個女孩,而且後天就要跟她回老家探望她的父母。
「事情的發展太快了吧!」我想。弟弟好像隔著電話也讀到我的想法似的,便開始說明跟那個女孩相識的經過,以及急著回她老家的原因。
一個人居住的弟弟是個較內向的人,身邊沒幾個女性朋友。一天,他到池袋看電影時不小心把汽水打翻,坐在他旁邊的女孩弄得滿身也是啡啡的污積。弟弟為了賠罪,便給她買了一條新裙子;而女孩也像報答弟弟一樣,主動邀請他一起吃晚飯,兩個人便熟絡了起來。
臨別時,兩人交換了電子郵箱。回家後,兩人之間的小火苗像是在慢慢萌芽。日復一日,他們像對情侶一樣每天在傳信息,並開始約會。
奇怪的事,即使二人也發展到拖手、接吻的親密關係,可是女孩仍不肯給予弟弟自己的電話號碼。弟弟覺得很奇怪,弟弟想「難不成她其實一早已有男朋友?」,便鼓起勇氣向她了解其中的原因。
「實不相瞞,我以前曾經被一個男人瘋狂的騷擾。他不停打電話給我,向我說一些有的沒的。即使我把他的號碼列入拒收號碼後,我仍能聽到她的聲音——當其他人打電話給我時,電話裡的聲音便變成了他的聲音。我真的很怕…」女孩聲淚俱下地說著她一直避免使用電話的原因。
雖然弟弟懷疑這是不是個藉口、或是女孩有幻聽等精神問題,但他看見女孩哭泣的樣子便沒有再多追問。他想,「反正只傳信息聯繫也沒甚麼問題吧」。
有一天,女孩去了弟弟的家過夜。當時十時不到,女孩的電話響了起來。那時女孩剛好在洗澡,弟弟看了看屏幕,來電者的名稱是「媽媽」。弟弟心想,「這是女孩的母親打給她吧」,便有禮貌地接聽了電話,說:「晚安。不好意思,愛美(女孩的名字)現在未能接聽電…」話還未說完,剛洗完澡出來的女孩瞪著大眼晴,走過來搶去弟弟手上的電話,一聽,神色開始荒張起來,說:「他又打電話給我了…他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…」
弟弟從幾乎要哭出來的女孩手上接過電話,卻只聽到高頻率的聲音,可是來電者是「媽媽」沒錯啊。後來,弟弟也照著電話打過去,接聽者是女孩的母親,但她卻說沒有打過電話給女孩。
「我的媽媽認識一些對靈界事物及咀咒有研究的人,要不要回老家告訴她這件事,順便探探她?」喝了熱茶後開始冷靜下來的女孩提議道。
感到困惑的弟弟想了想,覺得這也是個不錯的提議,便與女孩到了她位於四國的老家。
自此以後,我便未能和弟弟聯繫上。到底,弟弟去了哪裡…?
#719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2:35
第十六話:『天花板上的東西』
高中時代的好友裕太在上野附近租了一個公寓,那天晚上邀請了包括我在內的高中同學到他的家聚舊。由於第二天是星期一,所以大家都在尾班車前回去了,只有我這個無業遊民在他的家過夜。
我們睡在被排在疊疊米上的被舖上,不消五分鐘,裕太便像頭豬一樣睡著了,不能入睡的我為免吵醒裕太,便盡量保持著同一姿勢地一邊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,一邊數綿羊幫助入睡。
突然,我感覺到有視線正從高處注視著我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,那度視線好像來自天花板。緊閉雙目的我在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向裕太說出昨夜奇怪的感覺。他說他剛搬進公寓時也有這種感覺,後來不知怎樣,可能是習以為常了,便沒有多加理會。經我一說,裕太決定解開這個謎團,便和我合力打開天花板。
他踏上看似不甚穩固的梯子,把頭探進天花板,看見裡面好像有東西。
「喂,能不能拿電筒給我?」聽罷,我馬上把櫃上那黃色的小型電筒遞給他。
他照了照後,面色白得如紙張一樣從梯子爬下來,並叫我趕快把天花板蓋上。他突如其來的慌張也把膽小的我嚇到了。待他冷靜下來後,我問他看見甚麼。
原來,天花板上有個殘舊不堪的人偶。那是個穿著和服女生人偶,但和服卻被脫揖了一半,人偶的身體上並人用紅色筆寫著「把我拿下來的人 必 死」。
裕太和我也沒有這個膽量去把人偶拿下來扔掉,只好把它留在上面。沒多久,租約完結後裕太便搬到跟的公寓去。現在,那個公寓好像再次招租了。若要租位置上野區的公寓的話,看房子時請先檢查天花板呢。
#720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3:08
第十六話:『慢慢接近』
你們當中,有過鄰居自殺的經驗嗎?
當時,聽說住在五樓的單親母親上吊自殺了。這是大概十年前發生的故事,我只依稀記得當時住在二樓的我在放學回家後,看見很多警察在地下大堂走來走去。
我們一家由京都搬到大阪後,也經歷過類似的事。這次,住在三樓的我在窗前的書桌用功讀書時,忽然看到一個黑影在窗外由上至下高速飛過,然後「啪」的一聲伴隨著此起彼落的尖叫聲。我意識到,應該是有人跳樓自殺了。原來,住在四樓、那個看起來一點自信都沒有的男人自殺了。
出來社會工作後,我由大阪遷往東京。母親在黃金週時前來東京探望我。正當我們在公寓裡喝茶時,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。後來聽說隔壁單位的女大學生因感情問題而割脈自殺。
「正在慢慢接近了呢。」母親吐出這一句後,我才注意到真的是在慢慢接近了呢。
#721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3:33
第十七話:『前上司的來電』
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。
大約一星期前,我超時工作到九時後,約十時終於回到自己位於池袋的住所。
洗好澡後準備上床睡覺時,我收到大約在一個月前辭了職的上司吉田先生的電話。
「喂喂,最近還好…」我還未打完招呼,電話的那一頭傳來吉田焦急的聲音:「宇都宮,你沒事嗎?」
我有點反應不及,只好連忙說道:「沒有事啊。怎樣了?」
「太好了。剛才我還未睡著,窗前突然出現了『你』的身影——『你』被燒得血肉模糊、臉部焦黑、一隻眼珠也掉了出來。『你』不停跟我說『你』好痛苦,叫我救『你』。當我回過神來,『你』卻消失了。」
我為這個年近四十歲的男人的擔心感到可笑,安撫了他幾句後便掛掉了電話。
正當我做著美夢時,外面傳來大得嚇人的聲音。我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,聽到大廈管理員用擴音器大聲叫道:「四樓失火了!大家快離開大廈!」
即時睡意全消的我穿回衣服,拿著手機等必需品便趕快跑到大廈外。最後,消防員很快來到現場把火救熄了,未有釀成任何傷亡。
第二天安頓下來後,我便致電吉田說明昨晚火警一事。「平安無事實在太好了!」吉田喜悅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。
雖然我一向不相信鬼神、預知能力等無科學根據的事,但我抓破頭腦也未能解釋吉田看到的「預知影像」。
#722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3:56
第十八話:『森林裡的早操音樂』
小學生的時候,每年夏天家人也會帶我到山裡的一個小木屋避暑。那家小木屋是爺爺的爺爺興建下來的,因此是間歷史悠久的小屋。小木屋位於森林深處,我們把汽車停在公路旁後,還要走上二十分鐘的山路才到達,所以附近沒有別的房子,我們也從未見過附近有其他人居住。
對於還是小學生的我和在上初中的哥哥來說,每天早上到森林「探險」是一大娛樂。
說到早上的森林,我們每年到小木屋時,在大約早上八時也會聽到早操的音樂。
「奇怪,誰會在這種森林裡做早操呀?」我和哥哥都抱著相同的疑問。
「可能是一些喜愛大自然的老公公老婆婆在做早操吧。」爸爸漫不經心地答。
為了釋除心中的疑問,我便和哥哥朝著早操音樂,往森林深處走去,希望找出音樂的源頭。
雖然那裡是個避暑聖地,但我們還是走得汗流浹背。我們一邊往森林深處走去,那早操音樂便愈來愈大聲。「應該快將找到音樂的源頭吧」的想法成為了我們兩兄弟繼續前進的動力。
愈來愈大聲的音樂意味著我們愈來愈接近那個做早操的地點。可是,音樂的聲量突然變小,好像在躲避我們似的。最後,我們因為步行了一個多小時也未能找到聲音的源頭,便沿路回到小木屋。
至今,已經是成年人的我不時與家人到那間小木屋渡假時,還是聽到那莫名其妙的早操音樂。
#723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4:14
第十九話:『救助電話』
這是我在當警察時發生的事。
一天,緊急通報電線收到一個意義不明的救助電話。
救助者:「救我!我被困在地下室!救我!」
接線生:「先生請冷靜,可以告訴我你的位置嗎?」
救助者:「呀~那傢伙來了!」
「嘟……」電話被掛上了。
經過好一段時間,警方才追蹤到這個電話是從港區的一座旅舍發出的。警員立即趕到該旅舍,並發現真的有個地下室,而旅舍負責人卻聲稱一直不知道有個地下室。
包括我在內的五個警員手持裝備地衝進地下室,一進門便看到腳邊有一部幾乎變成了碎片的電話。向前一看,便看到一具像是被野獸撕咬過、已經支離破碎的屍體,警方估計這是報案者。遠方則有一具已發臭、並有屍蟲在上面爬來爬去的屍體。
經過解剖及化驗後,那具碎屍於我們到達現場前大約十五分鐘死亡,而躺在離地下室門口較遠的死者則死去至少八天。奇怪的是,在那具已發臭腐爛的屍體的口中卻找到另一具碎裂的屍體的肉塊。
那麼,到底報案者口中所指的「那傢伙」是甚麼呢?警方當局為免造成恐慌,因此沒有向外公佈這宗案件的不尋常之處。而那旅舍至今還在營業中,有興趣不妨去看看吧!
#724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4:48
第二十話:『牽著繩子的老婆婆』
在我居住的社區,有一個人所共知的奇怪的老婆婆。
自三個月前,每晚十一時左右,那個老婆婆便像在溜狗一樣,拉著一條紅色的粗繩子在社區內四處行走。可是,繩子的那一端並沒有狗隻貓隻等動物。她時不時說:「一郎,肚餓了嗎?」「累了嗎?一郎。」等等的說話,當然,沒有牽著任何東西的繩子不能給予她任何回答。
雖說老婆婆行為異常,但她未有對居民造成滋擾,而且大家考慮到她可能因痛失愛犬之類的原因而導致精神出現異常,所以便沒有人把她趕走。
一天晚上,我因加班而十一時才回到房子附近。這次,我終於近距離看見那個老婆婆。原來,她的繩子正牽著一雙鞋子。一雙黑色的小孩子皮鞋。
#725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5:08
第二十一話:『由美子』
在我小學五年級時,聽說在校服務超過十五年的校工受傷而要暫時休假兩個月,於是,校方便聘請了一位代工。登報招聘廣告一出,便有個年約六十歲的男人前來應徵。也許是學杖急需校工,或是那個應徵者誠懇的樣子感動了校方,總之,他很快便獲聘了。
這位新校工樣子忠厚,人也很好,常常帶點糖果呀巧克力呀請我們吃,而且他的知識十分豐富,連奧林匹克數學的難題也快速地解答出來。但是,他有一點奇怪的地方,就是他把每一位女同學都叫作「由美子」。
「不是啦!我是桃子啊!」
「我叫麻美,不是由美子呀!」
「誰是由美子呀!不要再叫錯了啊。」
起初,女同學們都會這樣糾正那位新校工。可是過了兩三天,大家都明白那位校工喜歡把所有女生都叫作由美子,便省口氣不跟他糾纏了。
有一天,放學後我見到那個新校工在抽乾了水的游泳池內喃喃自語,調皮的我偷偷走到他的身後,打算「嘩」的一聲嚇一嚇他。
我走到他背後,正準備進行我精心策劃的惡作劇時,我聽見他正在向游泳池的排水口說道:「由美子,沒有人了啊,你可以出來了啊,由美子。」
我嚇到一跳,頭也不回到跑回家。到底真的有個叫由美子的女生被困在那條窄窄的排水口裡,還是那個校工有精神問題?我不由得知。
長大後,有一天我突然想起這件怪事,便查了查有關我的小學的新聞。原來,在我入學約二十年前,有位老師的女兒也在這間學校讀書,後來她在泳池游泳不知怎地溺斃了,她的父親也一直沒有再來上班。
#726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6:00
第二十二話:『廁所裡的塗鴉』
說起來,這也不是一件太恐怖的事,只是令我摸不著頭腦而已。
話說,我自從大學畢業後,便在東京都心的一間病院裡當護士,我負責的是九樓骨科病房。
一晚,一向健談開朗、年約六十歲的病人跟我說:「彩子小姐,廁所牆壁上有個像人臉的塗鴉,樣子怪可怕的,你們可以把它抹掉嗎?」
為了確認廁所的牆上是否真的有恐怖的塗鴉,我在第二天的午膳時間,拉著另一名護士到廁所裡去。可是,廁所的牆壁一如以往雪白一片,別說是塗鴉,連一點點的污垢也很難看到。
過了數天,另外一些病人也向我們報告著相同的事。我們再次走到廁所查看,卻看不見她們口中那個「像人臉、眼睛好像直瞪得你發抖」的塗鴉。
難道是集體被摧眠了嗎?
事情愈鬧愈大,連別層的病人也說她們樓層的廁所有這個恐怖的塗鴉。結果,我們只好找人把甚麼都沒有的牆壁上多上一層油漆,才能平息此事。
#727山田さん•2017年9月21日 15:16:45
第二十三話:『你的女兒要下地獄』
這是我高校一年級時發生的事。隔了幾年,事情的細節也許記得不是太清楚,但大體還是有印象的。畢竟,這是我有史以來遇過最恐怖的事。
當時我有兩個要好的同學,分別是裕美和友子。裕美在高校一年級下學期時被診斷出患有急性血癌,而且是末期。作為她好朋友的友子和我,時不時也會到醫院探望她,帶一些漫畫、小說給她解悶。雖然她精神不好,有時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,但我們能為她做的只有這樣多。
那天放學後沒有補課,社團也沒有練習,我便和友子一起到醫院探望裕美。那天,裕美的媽媽也在。看似五十歲、實際上只有四十多歲的裕美的媽媽因為照顧女兒而心力交瘁。不過,當天裕美的精神像是不錯,難得可以半坐在病床上看小說,所以裕美的媽媽看起來也不像平常那麼疲乏。
「你們又來了!真多謝你們一直對我家裕美這麼友善啊。對了,難得裕美今天精神不錯,不如你們三人拍張照片留念好嗎?」看著一腔熱誠的裕美媽媽,以及氣息好像不錯的裕美,我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,就讓裕美媽媽為我們拍了照片。照片中,裕美半坐在病床上,而我和友子則站在病床的兩側,三人都盡力燦爛地笑著。
「咔嚓!」轉眼間,我們三人的笑臉便定格在黑黑的菲林裡。這剛好是最後一幀菲林,裕美的媽媽便把菲林從相機裡拆下來。我主動請纓說要幫忙沖晒照片,裕美的媽媽便微笑著把菲林交給我。我們和裕美聊了一會後,為免阻礙她休息便回去了。
好景不常,兩天後我們竟收到裕美已去世的壞消息。我們哭了很久,也恨老天爺為何奪去了這個善良的女孩的生命。過了數天,我們才想起當天在病房裡拍照的事。我們覺得這對裕美的媽媽也是個美好的回憶,便拿了菲林到照相館沖晒。
「…三十四、三十五。」為何沖晒出來的只有三十五幀照片?最重要的事,裕美臨終前不久,我們三人在病房裡的合照不見了。我們立即著急地問老闆是否出了甚麼問題。
「啊…照片嘛…可能出了一些問題,你們還是不看比較好。」老闆吞吞吐吐地說。
可是,老闆詭異的行為更是激發了我們的懷疑和好奇心。老闆見拗不過我們這兩個高中女生,便從抽屜把照片拿出來,咕嚕了一句「是你們自己說要看啊」從走進店舖內的小房間裡去。
我們看到照片後,咀巴不自覺地張得大大——照片中,白色的病房內有我們三人的身影,我和友子也很正常,只是裕美…只是裕美她…她竟然被灰灰黃黃的布條包裹著,活像一個木乃伊!
我們震驚不已,猶豫著要不要把此事告訴裕美的媽媽。最後,我們決定在裕美的喪禮完結後把照片交給裕美的媽媽。
裕美的媽媽看見照片後也像我們一樣驚訝。此時,她想起來到裕美喪禮中,有一個具有通靈能力的親戚。幸好那位親戚還未離去,裕美的媽媽快步去上前,跟她簡單地說明一切,並把照片給她看看。
她一看,眉頭立即誇張地縮成一團,死活不肯說為何裕美在照片中的樣子會變成這樣。經過裕美的媽媽苦苦相纏後,她不情願地吐出了一句:「你的女兒死後要下地獄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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